,只好忧愁地向儿子哀求着。
母亲慈爱哀愁的面容终于溶解了儿子****高涨的情□。绘里子不禁松了一口气,其实只要儿子一吻上自己的粉颈,任何的防卫都会全然崩溃,酥麻酸软的身体只会无力抵抗任由儿子摆布。
(这种关系真危险……)
儿子这几天真诚的呵护关怀身为母亲的怎不会理解及感受不到,同时暴徒早前的凌辱亦已摧毁了母亲的自尊心,虽然想献身给儿子以找寻那失去的安全惑,但眼前之人始终是自己的儿子,以身相许的观念在亲情方面完全套用不上;但另一方面,母性的偏爱感将儿子过往一切的罪行都推想成是暴徒所做成的,那件事后,亲人就只剩下儿子和自己,如违了儿子的意思亦怕他想不开,绘里子陷入了身心矛盾的紊乱思维里。
第二天……
「儿子,我是你妈妈,我们……是不对的。」
「妈妈,我不怕,只有我才能保护妳。“藏家xiaoshuo”」
(唉,天谴就天谴吧……)望着坚定灼热的眼神,母亲不禁叹了一口气。
「今晚……你来睡房,给你看一些东西。」
这天晚上提早洗完澡的母子坐在xx上,像一对情人般并肩而坐。绘里子拿来了一本很厚的相簿交给儿子,少年看到里面的照片后不禁满脸通红。
「这是你出生后不久的我。」
照片全是比现在年轻十多岁的绘里子的照,而且还不是普通的。年轻的****有时是被全捆成不同的姿势,大部份集中在被绳子夹迫下夸张的形状及的凌辱场面,有时是穿着黑色长袜和高跟鞋,有时是穿着学生****,但身上全都是用绳子捆绑着。
「这是爸爸拍的照片,他……是虐待狂。」
其中有一张绘里子被绑在床上呈大字形,大概是用即影即有相机照的。同样年轻十多岁的萩尾重四郎站在床边,用皮鞭抽打仰卧的妻子,穿黑色长袜的绘里子露出苦闷的表情,雪白的和肚子上留下残忍的红色鞭痕。
母亲在儿子的耳边说出夫妻当年的秘密。
「爸爸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和那里的妓女来往而养成的嗜好,妈妈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他结婚的。刚开始时他在家里就和普通人一样,间中瞒着我到外面发泄变态,直至……」
绘里子叹了一口继续说。
「你爸爸有很大的秘密,就是年轻时患上罹患热病,变成无精子症,那就是不能有孩子了,而我亦一直未有怀孕。但有一次在爸爸熟睡的情况下被他的学生强**,意外怀孕下就生下了你。」
春彦默默地翻看着相簿,一直被认为是道德学家的萩尾重四郎文学博士,每天的晚上都将一丝不挂的妻子全身捆绑着施以虐待,还拍下照片留为纪念,有谁会相信他是这样变态的呢?
「本来此丑事我一直隐瞒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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