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顿了顿,问:“你为什么又洗手了?”
可疑的红晕蔓延上了安鲤的脸。
许少卿的嘴角勾起来了:“因为又沾到药味了吗?”
安鲤脸红脖子粗地吭哧了一会儿,说:“再见!”
“嘭”地一声他关了门。
许又敲门。安鲤不开。
于是他边敲门边大声说,“鱼儿?宝贝~不要一个人在里面玩嘛~……”
安鲤马上白着脸来开了门一把把他扯进去又迅速关了门。
他咬牙切齿地抓着许少卿的肩膀:“许少卿!你要疯啊你!你知不知道今天隔壁邻居和楼下的大妈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。就因为你昨天……你是不是想让我搬家啊?!”
许:“刚你自己弄爽了吗。”
安鲤:“……”
许:“不行吧?”
安鲤:“…………”
许:“跟我还藏什么啊?”
安鲤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许少卿看他羞愤欲死的样子,觉得他很可怜。
他撞坏了头,都不记得他曾当着许少卿的面,在1208的浴缸里,是怎么淫荡地自渎过的了。
还以为他自己在许少卿面前仍保留着几张破破烂烂的遮羞布呢。
许少卿脱掉自己的大衣,再然后脱掉安鲤的外套,拖着他回到卧室。
虽然刚才吃了安神父牌养胃胶囊,许却又硬起来了。这大概就是天赋异禀。
他说:“从现在开始闭嘴。我让你说话才能说。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说话我就爆你的爆菊。”
安鲤瞪着他。
许看到暖气被关了,很生气。把安鲤扔在床上,又打开了。黄光再次普照。
然后他上床,扒掉安鲤的睡裤,出气似的狠抓着安鲤的腿放在腰的两侧,再次把手指放到他菊花的位置去。
“等等!”
“闭嘴。我叫你闭嘴。”许少卿眼神威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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